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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「雲蓮居」餐廳出來,人手一朵蓮花,老闆送的,只不過她們正在睡覺。

隔天一早,已見她們起床,神輕氣爽,扮相清純。
搭火車回家的路上,我和妮妮手中各提著一朵蓮花。
到火車站前,她們巍巍顫顫地孤立於單薄的塑膠袋中,坐在機車前座,
一路從林森小築,被狂風吹著,一路被吹到火車站,
等我們目的地到了,也見她們花容失色了。

一時,阿蕾拉跟妮妮說,神幫她們取名字取得很好,
果然是可憐的可蓮,只是此ㄌㄧㄢˊ非彼ㄌㄧㄢˊ,
一時會意不過來的妮妮,在月台上凍僵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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